其實我只是想去到東歐,靠在一棟老屋的二樓光線昏暗的客房的干凈床單上抽著雪茄,床邊的木制地板上放著一支老式步槍和一瓶威士忌
這樣的想法來源于曾經(jīng)看過的一組越戰(zhàn)美軍的照片:一個美軍步兵靠在一棟破舊的木制小樓的閣樓的木椅上,用架在雙腿上的M16漫不經(jīng)心的瞄向窗外,身邊的地板上有一只被丟棄的洋娃娃。
也許我有些變態(tài),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一種調(diào)調(diào),在廢墟的文明上肆虐的鐵與血的夾縫間找到的那一點點的愜意
現(xiàn)在或許我有多了一種選擇
在那片廢棄的垃圾場上,或者是那個臟亂差的汽修店,或者是在那個從墓地開出的破舊卡車的車廂內(nèi),和一群不知道未來卻用心生活的人在一起活過每一秒。。。
耳邊應(yīng)該還有那首還帶著老唱片效果的《MY WAY》
我不是專業(yè)的影評人,所以每每寫到電影我有的只是胡言亂語和把自己的記憶和電影的畫面疊加糅合在一起涂出來的文字,■■說一首歌最吸引人的是它的旋律,其次才是歌詞;貓說節(jié)奏可以讓人興奮,而旋律才會被人記住。
于是在電影之后我便記住了這首《MY WAY》,電影全片泛著舊照片般的模糊,于是只能看到灰色的天
最近總看日本電影,多少有些審美疲勞。巖井曾說,愿意在每一部電影里嘗試一種極致。那么這一部,便是雜糅的極致。
YENTOWN的世界里,上演著熙熙攘攘的故事。這里夾雜著多種方言,混跡著各色人等,發(fā)生著各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日本給人的印象,總是循規(guī)蹈矩、彬彬有禮、干凈整潔,然而在導演的鏡頭里,沒有一個人的表現(xiàn)會符合我們之前的預期。
于是這就讓我想到了《荒川爆笑團》。同樣是許多人登場,演出了許多故事,然而在長達2個半小時的時間里,絲毫不顯冗長與拖沓。片中貫穿故事的主線,便是那盤莫名其妙的磁帶。然而這部電影畢竟不是《瘋狂的石頭》,導演并沒有刻意強化,反而在不斷弱化這條線索。為什么呢?因為它太不合理。除了這盤磁帶,還有一個角色,也會不斷地在你將要把電影中的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融為一體時提醒你,這不是現(xiàn)實,這只是童話。這個角色便是朗,那個永遠沉默寡言、技術(shù)高超的冷血殺手。他的存在,無疑是個BUG,每次都天神下凡般地強行推動故事發(fā)展,他便是這個童話中,小人物命運不受踐踏的最終保護神。
男一號的飛鴻,為了幫助老情人成名
固力果:
妓女固力果。他們總是這樣介紹。這是身份卑微的最好證明。以賣春為生,是圓都人用來謀生的正常手段。她的卑微就像是一株不知名卻肆意生長著的植物。她被人追殺的時候給飛鴻打電話:“被殺了的話,就再也見不到飛鴻了?!倍w鴻對她說“你是那種隨便被人殺的弱女人嗎?”
固力果講著自己的往事就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她把自己的蝴蝶紋身做為自己存在于這世界上的標志,她彈著撿來的鋼琴,頭發(fā)在風中揚起。她在篝火邊吟唱,——靜默如草、卻香氣四溢。
看電影時,我也總是想起在《燕尾蝶》中文版的小說里,固力果講起自己的哥哥的故事。她說看到哥哥的死,“我哭不出來”,哭不出來,怎么辦呢。固力果一邊想,一邊卻流了淚。
飛鴻:
飛鴻第一次出場的時候是和狼朗用弓箭偷襲過路的汽車,然后跑到汽車修理站守株待兔。他的頭發(fā)枯黃雜亂從沒有整潔的時候,臉上也常常都是污漬,但是他的笑容卻非常明朗,讓人倍感溫暖。
在“MY WAY”里他對固力果說:從現(xiàn)在起,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這里就是你的LIVE HOUSE,創(chuàng)建一個樂隊
燕尾蝶:一絕!破裂的欲望之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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