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力果:
妓女固力果。他們總是這樣介紹。這是身份卑微的最好證明。以賣春為生,是圓都人用來謀生的正常手段。她的卑微就像是一株不知名卻肆意生長著的植物。她被人追殺的時候給飛鴻打電話:“被殺了的話,就再也見不到飛鴻了?!倍w鴻對她說“你是那種隨便被人殺的弱女人嗎?”
固力果講著自己的往事就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她把自己的蝴蝶紋身做為自己存在于這世界上的標志,她彈著撿來的鋼琴,頭發(fā)在風中揚起。她在篝火邊吟唱,——靜默如草、卻香氣四溢。
看電影時,我也總是想起在《燕尾蝶》中文版的小說里,固力果講起自己的哥哥的故事。她說看到哥哥的死,“我哭不出來”,哭不出來,怎么辦呢。固力果一邊想,一邊卻流了淚。
飛鴻:
飛鴻第一次出場的時候是和狼朗用弓箭偷襲過路的汽車,然后跑到汽車修理站守株待兔。他的頭發(fā)枯黃雜亂從沒有整潔的時候,臉上也常常都是污漬,但是他的笑容卻非常明朗,讓人倍感溫暖。
在“MY WAY”里他對固力果說:從現(xiàn)在起,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這里就是你的LIVE HOUSE,創(chuàng)建一個樂隊
隨著經(jīng)濟的高速騰飛和城市化進程的急進,那些滿懷夢想的人,從四面八方涌來,讓原本寧靜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喧囂而污濁。操持了各地方言混居在此,福建話,廣東話,上海話,日語,英語,形成各自的幫派。為了各自的利益能夠不擇手段拼個你死我活。
貧民們除了男盜女娼外,就只有靠拾荒翻垃圾過活。誰知,假鈔致富之路讓大家一夜成了暴發(fā)戶,從此遠離城中村,開夜店捧歌星出唱片,最后又是因為錢,各自分道揚鑣。起起落落最終把惹是生非的日幣付之一炬,以祭祀歸西的朋友。生活的一切又重歸于平靜。只是,經(jīng)歷了這一切,那只曾經(jīng)懵懵懂懂的幼蟲已經(jīng)破繭而出,成了一只充滿夢想的燕尾蝶。
任何一個非常發(fā)達的都市,都是由一群滿懷夢想的人,在骯臟喧囂的環(huán)境中不斷斗爭不斷優(yōu)勝劣汰形成的。
在15世紀的塞納河西岸,無數(shù)的流浪者來自波希米亞和吉普賽,城市污濁而臭氣熏天,歷經(jīng)多少年起起落落風風雨雨,一切才慢慢從無序走向有序,走向文明。巴黎成了移民者的故鄉(xiāng),新巴黎人以之為自豪。
19世紀初頁的美國東部港口,街頭上充斥著來自意大利和愛爾蘭的黑幫
【燕尾蝶】歸宿——這里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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