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是一部值得探討研究的作品。影片的緣起是青年導演邢健對于社會現象中留守老人的關注,然而,這并不是一部社會意義上講述留守老人的影片,導演對于自身童年生活的記憶可以說是這部影片的影像來源。而對于影片精神層面的探討,則是對于人性“本善”抑或“本惡”的探討。
影片是一種“失語”的表達?!笆дZ”的設定可以說是一種思考的形態(tài),故事中的人物設置很簡單:老人、小孩、鳥和魚,老人和小孩在整部影片中幾乎沒有一句臺詞,這使得故事開始時老人的狀態(tài)延續(xù)到整部片子,聲音的處理沒有語言的表達,只是人物在故事中行動的聲音,配以劉索拉老師編配的古琴樂,整部影片的情緒節(jié)奏在七個輪回中淡然而輕巧,在看似沉悶的表達中感受那細微的張力,不是爆發(fā),而是滲透。導演似乎有意將矛盾沖突淡化,在平靜中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激起漣漪,延展開來,無邊無際。
影片用上帝創(chuàng)造世界的狀態(tài)探討人性。西方世界的宗教文化中,上帝用七天創(chuàng)造了這個世界
人生來就是注定孤獨的也是注定蒼老的。老人不是老人,是我們每一個人。
墻上照片里的女子是我自己構建出來安慰自己并非孤獨者的產物。她并不存在,只是為了撫慰我生來孤獨的靈魂。最開始我會覺得世界上存在這么一個人與我們靈魂契合,慢慢地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開始覺得她只是掛在墻上的照片而已,她已經死去了不存在這個世界,但我忘不了她,會每天晚上給她鋪好床,每天早上給她擺好碗,因為最懂我的就是她啊。誰又不是愛情里的理想主義者呢,哪怕是那么一點被藏在內心深處的理想主義。
把她掛到墻上
決定看之前其實有找到資源,但是為了成全自己那點點點點點點點情懷,覺得還是買張電影票吧,看在導演沒有像大魚海棠那樣噱頭宣傳的份上。提前買的周日早上九點的票,但是到了周日那天早上,媽呀,我是真心不想爬起來啊,困得睜不開眼,周六玩了一天還沒歇過來呢,但是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聽到我的靈魂在召喚我,不能對不起常常自稱(偽)文藝女青年、有情懷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等等,一咬牙,直接從橫著躺在床上的變成了豎著立在地上的。開場前,心想邢健啊邢健,你一定不要辜負我……“what???”
干嘛,人家還沒說完啦,不要辜負我33塊錢的電影票+10塊錢的飲料+20塊錢的爆米花+10塊錢的路費+一雙早起疲憊的眼睛以及對文藝電影滿滿一筐的期待和情懷呀。事實證明,他雖沒有驚艷到我,卻也著實沒有讓我心心念念那些為之付出的沉淀成本。他讓我看到了一部別具一格的電影。
這部劇以一種孤獨的方式演繹了一個孤獨的老人孤獨的晚年生活,好吧,整部劇就是一個大寫的孤獨。不僅劇孤獨,劇場也孤獨,零星的坐著幾個人孤獨的人,我也是其中一個
“冬”黃嵩博新作,失語—極致的溫情與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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